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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确定不跟我去？”肖瑾瑜别有意味地扬起眉毛。

喧嚣的教室里，还掺着铿锵有劲的读书声，眼下谢承风还没来，张鹤清此刻只想赶紧摆脱眼前的麻烦。

他淡淡：“嗯。”了一声。

肖瑾瑜黑眸在他身上来回转悠，忽然像是气极反笑一样：“行，张老师忙不能来我理解，但我的钱也不能白给吧？那我就按……迟到扣。”

张鹤清脸色微变。

“嘶——让我好好想想。”肖瑾瑜摸着下巴状作思考：“一个小时扣多少来着，一百？还是两百？”

张鹤清悄悄握紧身侧的手指，他转头：“我现在跟你走。”

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，肖瑾瑜眼珠子在张鹤清脸上肆无忌惮的打量，轻蔑一笑。

“你们……”唐小天从他们字里行间品出不对劲来：“班长你去给肖瑾瑜当家教了？”

张鹤清默不作声，肖瑾瑜反而得意：“当然，我现在酷爱学习，怎么？不行？”

唐小天嫌弃地瞥了他一眼：“信是信，不过班长脾气再好，估计也承受不住你的脑子。”

肖瑾瑜捋了捋额前的头髮，嬉皮笑脸道：“小班长这么温柔当然受得了我。不过……其实我更想让你来包容一下我的智商。”

他瞄了瞄手边那个浑身上下散发寒意的男人，然后收回视线：“但到时候某人就不愿意喽！”

他摆摆手，潇洒离去。

临走前，还不忘警告似的瞥了张鹤清一眼。

“我先走了。”张鹤清跟着他离开。

唐小天坐下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：“班长什么时候成肖瑾瑜家教了？”

陆宸没抬头，手指摁着纸面时悄悄折了一个小缺口。

“不太清楚。”

唐小天看着俩人离开的方向，往墙面一靠：“真有够奇怪的。”

“对了，石小胖的口供你看了没？都已经发到网上了。”陆宸突然问。

唐小天摇摇头。

“唉……”对方似乎很无奈：“你还真是……两耳不闻窗外事。”

接着，他将石小胖的作案过程和口供都说了一遍。

和唐小天知道的大差不差，无非解了他的一个谜团。

他那天手机没信号是石小胖故意在洞口放了信号干扰器。

“神经病！他和林杨都是神经病！”唐小天一回想那天就生气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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