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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是油渍的唇角。
她问道：“如果姐姐和我走了，就再也不会回来了，你好好想想，告诉我你愿意吗？”
小男孩根本不需要想，只是问她：“把姐姐给你，你会给钱的吗？”
商鹿说：“会给。”
小男孩直接扭头看奶奶：“奶奶！那我想吃猪蹄！”
他没有回答商鹿的问题，却又回答了。
他不止愿意把姐姐卖掉，甚至已经在盘算着拿卖姐姐的钱吃些什么好东西了。
而那老两口，一个原本生气一个原本还要点脸面，但是在听说商鹿会给钱之后也都彻底不演了，齐奶奶连连应道：“好好好我的大孙子，想吃什么奶奶都给你买。”
管那么多呢？
一个不值钱的女孩，长得也不算太好看，嫁人都出不了好价格，如今也算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。
商鹿眼底闪过一丝厌恶，她也同样并不掩饰。
只是回头走到了小米身边，朝着她伸出一只手，说：“那就跟我走吧。”
和之前那个淡漠孤僻的少女不同，此刻小米的眼神有些怯生生的，有难过有无助，但是更多的却是迷茫。
然后她问：“和你走的话，你真的会供我读书吗？”
“嗯。”商鹿点头，然后和她说：“我会送你去最好的学校，给你请最好的老师。”
听见这话，小米终于彻底下定决心，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商鹿的手中。
但是下一秒，她却又本能想要收回。
商鹿的手又白又细，触碰的那一刻她就觉得很柔软，摸起来也很舒服。
而她就不一样了，手很黑很难看，手心都是干农活摸出的老茧，还有一道丑陋的疤痕。
两相对比，一瞬间小米突然觉得有些自卑，她甚至怕自己的手会磨痛商鹿的手。
然而她却来不及收回，因为商鹿已经反握住了她的手，牵着她就向外走去。
她们一前一后跨过了门槛。
风吹落在脸侧，却再也吹不起那丝被夹子夹起的散发。
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可能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。
小米声音闷闷道：“可是我不想你给他们钱。”
她很自私，他们不要她，她也不希望他们过得太好。
“放心，我糊弄他们的。”商鹿笑眯眯看着小米，道：“我只是懒得和他们吵，他们的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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